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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妈妈没辙，挥了挥手道，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，刘妈妈。”小丫头提着裙摆下了台阶，走了。
刘妈妈硬着头皮进去伺候。
老夫人躺在贵妃榻上在看书，刘妈妈给老夫人捶捏着身子，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，老夫人翻了个身道，“你今日手的力道拿捏的挺好的，再捏一会吧。”
“是。”刘妈妈只好继续捶捏。
老夫人看着书，看着看着便睡着了。
房中再无人伺候，老夫人不说，刘妈妈是不能走的。
刘妈妈看着外头的天色，今日乌云蔽日，遮盖了月色和星光，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来。
过了有半柱香的时辰，老夫人猛地一点头，从梦中惊醒。
老夫人问，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？”
刘妈妈报了时辰。
老夫人惊叹一句，“怎么这样晚了，服侍我梳洗吧。”
“是，老夫人。”刘妈妈扶老夫人起来，服侍她梳洗。
一阵子忙活完，就已是半夜。
而刘妈妈不知从哪里听来的，半夜是阴气最重的时候。
她从老夫人房中出来的时候，长廊上只有两个守夜的丫头，廊上的灯烛也换成十分昏暗的，刘妈妈的影子在长廊上拉的欣长。
她嘴巴里念叨着快步往外走。
她只想快点走出长廊，从院子里绕回自己住的地方。
但她一想，她等级高，老夫人特地赐她独居，从前她觉得这是无上荣耀，其他丫头都是和丫头挤在一个大通铺上睡，而她一个人住自在无比。
但此刻，一个人住便成了她的心病。
万一半夜又看见卫妈妈怎么办？
刘妈妈想着脚步也不自觉的放慢了。
她手心里满是汗珠，刘妈妈将手心蹭一蹭长衫，把汗渍擦掉了些。
“刘妈妈！”倏地，一声幽怨的叫声从墙角传来。